“白言…你…还是别出院祸祸别人了,反正你也出不了!”
闻言,对面长的非常秀气的青年脸上出现了诧异的神色。揉了揉有些乱的头发,接着他默默站起来,扒开自己的衣服,指着身上已经结疤的伤说到:“老赵啊,我这车伤都躺了两个月了,怎么还不能出院啊!”
老赵闻言,站起来,对着白言说到:“首先,我们第四医院是精神病医院,而且要不是你逃院会被车子撞地上?还是小孩子骑的三轮儿童车!你到底怎么伤着的我还在推演当中,能否给出更多细节?”
白言听了这句想了想,一脸认真地说到:“我对那个小孩的三轮车有些变形魔方的感觉,那个小孩绝对不是一般人,极有可能是某国特工派来我国的奸细啊,我作为一名公民是要负泽任的!”
“别的先不说,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你要是不信我就再编一个呗,还能咋滴?”
“……”
老赵自己就是个异类,因为是实习生,所以只需要管白言这一个病人就可以了。可是也同样的,对面那个神经病根本没办法治,打完了以后还是浪。老赵叹了口气,坐回椅子上,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把老李的腰子取出来烤了,烤了就烤了吧,你还逃院!你说说你怎么就作呢?”
“淡定点,要不是我,老李就要死了呢!”说着,白言把赵霜语桌子上的一节钢丝揣进兜里。
“不…所以说啊,老李身体好好的,你居然把人家的腰子扒拉出来给烤了!要不是你老李还能多活几年呢!你这一下直接惊动整个城市,新闻上面都有,网络上搞的沸沸扬扬的!央视居然还怀疑我们医院做器官买卖,日!”说着,赵霜语又看了眼白言,“还有,你把钢丝给我交出来!”
“老赵啊,好歹你也是学医的,应该知道人没有腰子是不能活的,老李只是一个腰子没有了而已,难道还至于死吗?再说了,要不是我老李估计这辈子都出不去了。”白言一脸义正言辞,认真地说出了如上话语。
“……你可以去死了吗?老李本来就快出院了,你这一折腾,直接把老李搞休克了,导致他直接又进了一家医院。所以说赶紧去死你才对得起老李啊。还有,别转移话题,把钢丝交出来!”
白言这货是真的作,老李是白言的一个室友,一天放完风回来的时候白言说要吃烤腰子,可是这里是精神病院,哪里来的烤腰子,结果就是,白言用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手术刀、营养剂、针线、油桶和自己屋里的凉席,硬是把自己室友的腰子给剁下来烤了,手法异常的熟练……
手法熟练的原因可能是因为这事不是第一次,上一次白言因为嘴馋的原因把自己上一个室友的腰子取出来了,给他取完腰子以后还给他淡定地缝合了伤口,顺带给他打了一针营养剂。而原因和这次一样,自己想吃腰子……
这件事情后来上了XX台,幸亏当时医院全力压制,不然白言就要和隔壁十三号电击室某位前辈一样出名了。
后来因为这事记者还来找过白言,而白言当时也是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套燕尾服穿在身上在候客室待了一天,愣是没让人发现。后来白言在候客室待了一天发现也没人来,就穿着燕尾服直接从大门光明正大地走出去了……
要不是因为被车撞到指不定就让这货给跑了。
这次要是让这孙子把钢丝拿走,指不定又能搞出什么事情来,所以死都不能给他。
“老赵,我不会交的,这是我唯一的希望了!这是我最后的光!寇磊某,瓦达西,子一毛那一!”
老赵一脸凝重地看着白言,然后问到:“白言啊……你这一口诡异的不明所以的日文是怎么蹦出来的?还有,我给你开的药你真的有认真吃吗?”
他现在已经无力吐槽了,也明白从白言那里要回来钢丝是不太可能了。于是就自暴自弃而又冷淡地看着白言,一脸面瘫咸鱼的样子。
白言吧嗒吧嗒嘴,忽视了赵霜语第一个问题,而是在回味药的味道,然后说:“吃了啊,就是太甜了,感觉再吃下去我病没治好反而要得糖尿病了。”
老赵听了,皱了皱眉,有些迟疑地说道:“太甜?不可能啊,主治医生他们也没吃多少公款啊。不可能给你配蜂蜜水吧?”
“淡定,不是他们的原因,就是我上会路过配药房的时候有点感冒,同时情绪有点焦躁,不过主要原因还是你给配的那个药实在是太难喝。所以我模仿你的字迹给配了个静心口服液就着板蓝根喝!我吃的何止是暖暖的很贴心,简直是蓝瓶的味道好!让他们放心地吃公款。对了,老赵啊,你能不能不要在找理发师了,那货哪里来的,完全不会给人理发唉。你看我头发还是这么乱,不过我觉得挺帅的。”说着白言一只手捂着脸,一副不屑与你纠缠的样子,同时另一只手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把剪刀,开始给自己梳理头发。
“你……从哪里来的剪刀?你喜欢这个头发就留着。还有,你要是再敢进配药室我就打你!”说着老赵一拳打上去,接着从白言手里夺过剪刀,对着他说到。
让白言这种有暴力以及自残倾向的人碰剪刀简直就是作死,上次不知道白言从哪里搞来一把手术刀,然后吓走了仨实习生和一个老医师……
白言一脸不爽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接着对着老赵说到:“我好怕怕哦~好歹我当年在医学院也是一代人才,不解剖点东西实在是手痒。”
这货的底细也是不一般,虽然上完高中就毕业了,但是他闲的没事就去找赵霜语玩啊,当年好歹也是医学院的一代天骄,凭借着一手无人能当的解剖实力,成了医学院最会……做饭的医生!
对,没错,白言不把自己的天赋用在正道上。反而是在一些邪魔歪道上面玩的非常欢快,比如他是医学院最会做饭的医生,新东方最会解剖的厨师,庖丁解牛什么的不在话下。
也正是因为他那略带诡异的厨艺和实力,使得老师迅速接受了这个怎么看也不是正常人的学生。
其实赵霜语和白言一样,不是什么正常人,比如说,赵霜语的头发是白色的,纯白的那种白;而白言的头发是灰色的,比黑色稍微弱一点的那种灰。总之两人都不正常。
白言一脸淡定地从老赵的书架上拿起一本书就开始看,看完一页撕下来一页,然后折成纸飞机玩。
老赵看了白言半天,然后叹了口气,说到:“白言……”
“嗯?”
老赵一脸淡定地抄起自己电脑旁边的仙人掌,然后直接扔在了白言脸上。
白言把仙人掌淡定地从自己身上拔了下来,然后看着赵霜语说到:“看来老赵你是想搞事情了!”
老赵一脸不爽地说到:“啊,我就想搞事情,你能把我怎样?你撕我的书你还有理了!我是医生你是医生?!”
“我跟你讲赵霜语,朕一天不死,你丫终究是太子!”白言指着老赵一脸不爽地说到。
“呵,翅膀硬了是吧?你别忘了你现在出个门都得我盖章(冷笑)!”赵霜语默默表达了自己的不屑。
“唉~赵霜语,我[哔—]你大爷!”
两人争吵完后,又是重新坐到位子上,只不过位置调换了一下。有些无聊地看着天花板,突然,白言突然来了一句:“我说……”
白言话还没说完,就被赵霜语打断。
“你又要干什么?”赵霜语黑着一张脸。上次白言把自己坑进三楼女厕所的事情自己还记着。
“出去旅游啊!”白言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到。
赵霜语听了,脸色不对的说到:“你哪来的钱?”
“没听说过北漂吗?你兜里还剩下二百块钱是吧,那咱俩待在这里不如出去闯荡啊!”
“那得先带你跑出去好吧…等等,你怎么知道我兜里还剩下二百…?!”赵霜语一脸的无语,说到。
“逃院这种事情很难吗?”白言皱着眉头,一副“你图样图森破”地问道。
“你别暴力膜啊,会被续的…”
“果然还是老赵你能够get到我的点啊…”
“说实话我一点也不骄傲啊混蛋…”
而在某处大院里…
“所以说你听我说话啊…”彭鸠为看着拦着自己的人,沉默了半天,最后吐出来这么一句。
“不行,少爷你前几天出门就让老爷想揍你了,现在你要是还想出去的话,会死在自己家门口的好吧?!”一个打扮的像是女仆的人看着对面这位留着凤梨头,长相英气,带着个眼镜的男青年,说到。
“额…不,我觉得老爹应该不会在家门口把我打死吧……应该吧…”彭鸠为沉默两秒,又有些不确定地补充道。
“请允许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少爷你(笑)。”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那我先回屋了。”说着,彭鸠为推着自己的轮椅朝自己的房间而去。
经过自己房间旁边的那几只鸟笼的时候,就见到其中一只鹦鹉在里面看着彭鸠为,叫到:“笨蛋,笨蛋。”
彭鸠为看了一眼,接着吹了一声口哨,说到:“小孩子不可以骂人呦。”
接着,几乎是同时,几个鸟笼里,所有的鸟,不论是否会说话,都在那里叫起了“你好”“再见”等礼貌用语。
彭鸠为看到这么一幕,也是笑了笑,接着推着自己的轮椅走进房间里,进入房间的瞬间,鸟笼中的鸟儿也停止了自己的“礼貌用语练习”。
女仆看着进入房间的彭鸠为,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你说少爷那么好一个人怎么就……”
回到房间的彭鸠为看着在自己床头的,印着奇特的紫金色标签的信,歪着头沉默两秒,接着有些好奇的伸出手,而那封信就如同被风吹起一般,飘到了彭鸠为手中。不过很可惜的事情是,彭鸠为并没有开窗户。
彭鸠为默默拆开不知是何原理而一直闭着的封口之后,缓缓读了起来。
当他把最后一个字读完的时候,彭鸠为笑了笑,接着自言自语道:“这个……真的是…很有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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